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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到接下來佳人有約,他又立馬提起勁也懶得計較剛才是誰占他便宜。

走過一段曲折的走廊後,藍正平推門進去時看見的是米歇爾在對著洗手臺墻上的鏡子在補妝。

這畫面讓藍正平腦袋一下子沒轉過彎來,下意識後退一步擡頭看門上標志,是男廁沒錯。然後才回過神發現自己剛剛的行為有點傻冒,順便發現這酒吧裏頭壓根就沒女洗手間。

米歇爾透過鏡子看到這一幕,不禁噗嗤一笑,笑得藍正平渾身骨頭都酥了。不過他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很快就鎮定下來,勾起嘴角露出個邪氣的微笑朝米歇爾走過去。

“你真是我見過最有魅力的人。”藍正平毫不吝嗇地讚美道,“說實話,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你是男人,你實在是……太完美了。”

米歇爾挑挑眉沒說話,等藍正平走近後忽然拉住他的手,然後按在自己鼠蹊部上。

“!!!”

猶是早有心理準備,但這一瞬間藍正平還是化作暴漫表情,心裏全是WTF。

看見他這反應,米歇爾輕蔑地笑了,然後在藍正平回過神之前又將表情調整回先前那風情萬種的樣子。

他半諷半叱地喋道:“怎麽?發現我和你沒什麽不同後就沒興趣了?”

藍正平扯出個僵硬的微笑,勉強道:“哪、哪有,不過是有些驚奇而已……呵呵。”

米歇爾不予置否,松開他的手。藍正平松了口氣,再看眼前的美人,剛剛切切實實摸到的那團軟肉明確的告訴他米歇爾性別為男無需置疑,但這麽一來也讓他更加感嘆造物主的神奇。

“除此外跟男人做和跟女人做也沒什麽區別。”說到這裏,米歇爾可疑地頓住,然後那用黑色眼線勾勒過的眼角朝藍正平拋出一個媚眼,“而且……有時候和男人做會更爽,畢竟最了解男人身體的,還是男人。”

藍正平一下子就被撩得遐想不已,下腹有團火燃燒起來。

都說男人是視覺動物,這話不假,事實上只要能過了視覺這關,對象是男人還是女人差別根本不大。

米歇爾舔了舔豐滿的嘴唇,讓它帶上一層潤澤的光,然後在藍正平面前蹲下,從他鼻腔裏噴灑出的氣息,就算隔著層布料也能令藍正平的皮膚一陣戰栗。

就在藍正平準備迎接緊致濕熱的歡愉時,突然,他感到大腿傳來一股刺痛,藍正平猛地睜開眼,茫然又驚愕地看著米歇爾緩緩站起來,將手中的麻醉針收回到一個小盒子裏。

米歇爾擡起藍正平那無力的下巴,在他臉上吧唧地用力吻了一口,留下一個紅色的唇印,愉悅地說:“可算把你弄到手了,小寶貝你可是個肥餌啊~”

他話說到一半時,那註射進藍正平體內的麻藥已經開始生效,後面的話在藍正平耳中都已化作意義不明的呢喃。

放倒藍正平後,米歇爾不再維持剛才的假象,他利落的抽出發帶將頭發紮起來,然後一把扛起藍正平。盡管腳上踩著四英寸的高跟鞋,肩上還扛著個近兩百斤的成年男子,米歇爾走起路還是健步如飛。

他駕輕熟路地避過酒吧內的攝像頭,繞到樓上,酒吧二樓是店長預留著的空房間,主要是方便熟人或者是一些麻煩的醉酒客人。

米歇爾把藍正平扔進倒數第二個房間裏,又將門牌與末端的雜物房門牌調轉,才退入房間裏。

藍正平被他當成死狗一樣甩在床上,方才還儀態萬千的美人現在毫無形象的撩起裙擺,露出裏頭的蕾絲褲衩,他的大腿內側綁著把微型消音手槍。米歇爾按了按左耳上被做成耳釘的通訊器,他嘀咕了一串外語,似乎是在和那邊的人報告,沒多久他就重新將註意力轉回到藍正平身上。

接應的人員還有五分鐘就會來到,而在此期間,米歇爾從床底翻出一包衣物,已經沒了知覺的藍正平任他打扮,沒多久,兩人的外觀都煥然一新。米歇爾已經從剛才雌雄莫辨的風華美人變成了朋克青年,換裝好後他看了眼時間,與此同時通訊器也傳來了訊息。

得到指示的米歇爾不再逗留,火速的將藍正平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然後好像是帶著喝醉的朋友般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離開。

另一邊,謝警官坐在卡座上,他看起來還是從容不迫,可是那晾在膝蓋上,不斷敲擊著腿面的手指卻洩漏了他此刻煩躁的心情。

怎麽去一趟這麽久啊!如果不是看見放置在藍正平身上的追蹤器坐標還在這家GAY吧裏,謝警官都懷疑藍正平是不是把他的話當耳邊風,和人跑出去開房了。

再等等吧……謝警官看著手表想,要不再等五分鐘好了。

謝警官此時還不知道,就是這五分鐘,藍正平已經被人成功從GAY吧裏搬運出去了。

米歇爾把藍正平帶上事先準備好的商務車,他上車前掃了一眼停靠在酒吧門前的幾輛汽車,得意地吹了聲口哨,最後落座關上車門,說:“我們的小寶貝可真搶手。”

副駕駛位上一個白人男子回頭,面無表情地說:“可惜這人害‘聖子’的存在被暴露了。”

“得了吧,如果沒有他我們還不知道怎麽把那畜生給引出來呢。”米歇爾翻白眼說道。

商務車在朝著出城的道路勻速平穩的前行,漸漸地隨著離開市中心,道路兩旁的街道變得越發人跡罕見,隔許久都不見得有商鋪。

在他們即將到達出城的收費崗之際,車輪像是碾上什麽硬物般,使得整輛車子釀蹌了一下,隨後被卡在了路上。突然的顛簸讓車裏的人都震得東倒西歪,米歇爾趕緊穩住身子,然後和前面的人說:“該死,應該是那畜生已經跟上來了。”

白人男子說:“那正好,省得我們再策劃,一次性捉住再好不過了。”

司機狠狠地踩了幾次油門,但汽車都沒能沖過去。米歇爾讓他停下這種無用功浪費汽油的行為:“我下去看看。”

“小心點,那家夥很危險。”說著,白人男子向他丟去一把P229。

米歇爾沒有貿然打開車門,他一手持槍,將身體貼在車門上,借由車窗最大程度上偵查外面環境。

現在的環境對他們不利,車頂與車底都是死角位,困在車內的他們陷入被動防守的局面,而按照盜取出的珍貴實驗報告記載,那只怪物是能夠熟練的轉換自身形體,也就是很有可能他會在下車瞬間受到來自車底或是頭上的攻擊。不過好在,他們也不是毫無準備。

“約翰。”隨著米歇爾一聲叫喚,司機十分默契的按下方向盤旁邊的一個按鈕,然後車輛的外形發生了變化,車廂兩邊的鋼板向下伸展將縫隙擋住,米歇爾開了條門縫,靜待幾秒沒發生什麽後他才迅速敏捷地從車上跳了下來,第一時間將槍口對準車頂方向。

夜風吹過,午夜出城的公路上寂靜無聲,連一輛從旁邊經過的汽車都沒有。

米歇爾微微瞇起他冰藍色的眼眸,車上,那個白人男子隔著車窗對他喊道:“米歇爾,如果檢查完周圍沒什麽事,就快去看看車底被什麽東西給卡住了!”

米歇爾在狐疑與不確信的心情下仔細地將周邊情況都偵查清楚後,確信找出可疑事物,才終於握緊手槍,不甘心地慢慢移動到車前,過去在生死關磨礪出的直覺讓他不相信現在的情況會這麽簡單,他覺得那只怪物肯定潛伏在這附近,等待他們松懈的時候給予致命一擊。

兩盞車頭燈照亮車輛前方的路面,米歇爾走到車前,就在他彎腰低頭的一刻,他對上了一雙充滿戾氣腥紅的眼睛,米歇爾的心跳驟然停跳了一下連同呼吸都忘記。接著,他看見一顆人頭從車底探出,在那蒼白的頸脖下連接的是鳥類的身體,由是米歇爾曾有過無數戰鬥經驗,在看見如此獵奇的一幕時還是本能地恐懼往後退,喉嚨忍不住發出驚呼,果斷選擇朝車底發動攻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但子彈沖撞到瀝青路面時還是摩擦出道道火花。

“怎麽了米歇爾?!”

駕駛位上的兩人透過前方玻璃看見米歇爾突然整個人跌倒在地上,然後拼命地朝車底射擊,兩人心裏同時警鈴大響異口同聲地叫道,就在他們要下車支援的時候,卻發現車廂好像在晃蕩,然後周圍景物開始倒轉。

“不好!”等白人男子意識到什麽情況時,整輛車子都已經被掀翻過來。他一邊咒罵著,一邊用力地踹開車門試圖從裏頭爬出來。但就在他剛將半邊身子挪出車外時,耳邊只聽見一道風聲,然後他就被整個人攔腰砍斷。

在死透之前,殘餘的意識讓這名白人男子扣動了扳機。

“砰——”

槍聲在深夜的公路上格外嘹亮,不遠處出城的收費崗裏站崗的交警第一時間騎上警用摩托,在匯報的同時朝槍聲方向急速駛來。

——————————

我在醞釀怎麽燉肉,好吧……其實是卡肉了_(:з」∠)_

【教訓】

“嘀嗒——”

“嘀——嘀嗒——”

藍正平在這斷續的水聲中漸漸恢覆意識,他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雙眼被黑布所蒙著,完全無法看見任何事物。

他動了動雙手,就聽見“咣當咣當”的鐵鏈撞擊聲,接著他就意識到,現在的自己不僅是目不能視,雙手還被手鐐銬在一起然後吊在半空中。他是被直立地吊著,只有前半個腳掌能堪堪碰到地面。

藍正平不知道自己昏迷了有多久,保持這樣的姿勢又有多久,不過從已經麻痹發酸的肌肉來看,自己恐怕被這樣吊了很長一段期間。

他努力點起腳尖,想讓上半身肌肉得以舒緩。只是當他繃緊雙腿肌肉時,就發現下半身似乎或許空蕩蕩,雙腿間肌膚的觸碰毫無阻隔,藍正平楞了半秒,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現在竟然沒穿衣服!

這一楞神,藍正平開始回想起昏迷前的畫面,當時好像收到米歇爾的邀請去到洗手間,就在對方蹲下身,好像準備給自己口的時候,就突然感覺大腿一疼,然後就沒了意識。

米歇爾……對了!米歇爾!

藍正平都想起來了,不禁面露苦笑,真沒想到自己一個老油條竟然栽倒在這麽簡單的手段上。

長久固定在一個姿勢讓藍正平感到不適,他動了動身體,又引得鐵鏈一陣哐當作響。

身上的布置讓他有了不好的聯想,藍正平想起年前一則令人駭人聽聞的國外新聞,就是一名留學生被個同性戀的變態殺手綁架奸殺,兇手把過程拍成視頻發到網上,在當時造成極惡劣的影響。

藍正平看見新聞時,還抱著圍觀者的風涼心態在想:國外真多變態。不曾想,現在自己也碰上這種事,他此時只能寄望於謝警官已經發現自己的失蹤,行動起來。

但想到自己現在被扒個精光,就算原來身上是按了追蹤器,現在也沒用了。而且自己現在估計也已經不在酒吧裏頭,聽周圍的動靜,更像是郊外的廢棄倉庫之類的,想到這裏,藍正平愈發感到不詳。

就在藍正平越想越多的時,他聽見黑暗中傳來某種生物蠕動的聲音。在這情景下,黑暗裏的未知聲源令藍正平皮膚表面不禁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米歇爾?”

他試探性地開口道。

結果等待了好幾分鐘,都沒收到任何回應。

藍正平開始不安起來,偏偏就在這時,一種表面光滑冰涼的東西纏住他的左腳掌。

“嗷!”藍正平嚇了一大跳,驚叫一聲然後趕緊試圖抽出他的腳。

不曾想到那東西纏得他死緊,藍正平用力地拔了兩次,都沒能把腳拔出來,就在他不得不被迫地冷靜下來時,那根疑似某種海洋動物腕足的觸手就纏上他的腳腕,然後將他那條腿擡了起來。

藍正平的左腿如今呈九十度的張開,還綿軟的性器垂在腿間,原本隱藏在股縫中的後穴因此暴露出來。

未知的觸覺,以及讓人不禁往情色方向聯想的舉動,瞬間喚起藍正平記憶中的夢魘。

“你是那個怪物!”藍正平驟然意識到面前的或許不是米歇爾,而是那只令人惡心的怪物。

明明是米歇爾放倒了自己,怎麽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卻是這怪物。藍正平瞬間聯想到或許米歇爾根本就是這怪物布置下的陷阱,一時間憤怒地嚷道:“艹!是你對不對!那個人妖是你派來的對不對!”

怪物的動作一滯,然後藍正平聽見面前的怪物喉間發出帶有怒意的吼喝。

藍正平以為是自己大嚷大叫激怒了這頭怪物,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受到了教訓。

怪物的一根腕足突然塞進他嘴裏,一直堵到他喉嚨,讓他有幹嘔的沖動,眼角冒出生理性淚水。他氣得狠狠地咬合上下牙,可是腕足光滑的表面卻讓他的牙完全無法著力,相反是讓腕足更加深入他的口腔,讓他更加難受。

吃力不討好後,藍正平學乖了,不再做這種無用功的舉動,可惜怪物顯然不滿足於此。

在藍正平剛安分下來,怪物的觸手就揪住他私處的一縷毛發,然後猛地扯了下來。

藍正平像是遭到電擊一樣,渾身打了個顫,嘴裏發出“唔唔”聲,涎液從嘴角溢出,淚水在臉上縱橫。

畜牲!變態!媽的去死……被腕足堵住嘴無法發出聲音的藍正平只能在心裏用盡各種惡言去咒罵。但顯然在當前局勢的懸殊下,就算他有再多異議也阻止不了怪物的行為。

藍正平感覺性器下方涼涼的,怪物的鼻息噴灑在他的腿間,藍正平渾身都繃緊,他已經能想象到怪物的頭顱正在距離自己子孫根不到一指的地方。

他隱隱預感到怪物接下來想做的事,盡管心裏已經有所準備,但當怪物那好像貓科動物一樣粗糙的舌面舔上自己的陰囊,然後順著股溝舔向他的後穴時,藍正平還是忍不住掙紮起來。

怪物操縱著自己那靈巧的舌頭,用舌面包裹住藍正平的陰囊,舌面上貓科動物那小小的倒刺讓刺激感變得無限增大。

藍正平在惡心的同時卻也無法否認其中帶來的快感,他的陰莖就給出了最實誠的反應,在怪物舔弄連接著兩顆囊丸間那薄薄的皮肉時,他的下體就已經完成了充血過程,紫紅的柱身在空氣中高高挺立。這讓他內心十分矛盾,一邊鄙視自己,一邊感官上又無法控制地沈淪下去。

怪物似乎覺得現在的姿勢有些不方便,它暫且放開藍正平。

藍正平剛被挑起興致,不曾想對方就突然中止,一時間竟有些不滿起來,隨即他就在心裏唾罵自己。

不過沒讓他久等,下一秒,他的雙腿就被擡了起來,然後架在了……人的肩膀上?

不等藍正平困惑,他的性器就被含進濕熱的口腔,怪物用牙齒將他的包皮掀開,讓龜頭和底下的柱身完全裸露出來,失去包皮的保護,陰莖變得更加敏感,再加上粗糙的舌面刺激著它的表面,藍正平自十五歲破除那次,迎來了有史以來最短的一次勃起,才被那舌頭舔了幾下,就已經精關大開,白濁從頂端的馬眼噴湧而出。

現在的姿勢讓著力點都在藍正平的臀部上,他屁股那兩團肉緊貼著怪物的面部。

射精後有些無力的藍正平在高潮的餘韻中想到:這怪物好歹還有點人樣,好在自己現在看不見,還能腦補下說不定是個帥哥來安慰自己。

怪物把他的精液含在嘴裏,在藍正平胡思亂想之際,突然將舌尖刺入柔軟的後穴。

“唔——!”

藍正平又是一陣激烈的反應。

他以為這怪物動自己前面就算了,誰能想到它還宵想著自己的菊花。

前面他還能用自己也爽到為由自我安慰一下,但後面……那是等同與被人侵占征服,任何一個正常男性恐怕都會不爽且感到尊嚴受踐踏。

藍正平開始拼命掙紮起來,他扭動身體,兩條腿亂蹬,試圖從怪物的肩上下來。結果這樣的後果就是——“啪啪”兩聲,他的屁股被怪物甩了兩巴掌。

怪物的力氣大,一下子就讓他兩邊的臀肉都腫脹起來,屁股都麻了。

“唔唔唔!”

即使明知道沒用,藍正平還是開口咒罵。

怪物不管這麽多,它將兩邊臀肉掰開,徹底露出穴口。

因為臀肉被分得極開的緣故,中間的小穴也因此開了個小口,大約是被它的呼吸引發的微小氣流所刺激,小口縮了縮。

怪物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炙熱起來,它開始將舌頭頂入,模仿性交一樣在後穴進進出出,沒多久穴口就變得水光瀲灩。

進出時舌面上的小倒刺刮過穴口,帶來瘙癢的感覺,讓藍正平不禁收縮後穴,同時還隱隱盼著它再多來幾下以解了那癢意。

怪物的舌頭在進出同時也往腸壁不同方向試探,就在一次進出中,舌頭戳中腸壁上一個小點,藍正平的前段突然湧出大量清液。怪物察覺到這點後眼裏流露出欣喜,隨後的每次進出它都開始刺激那個點,沒多久藍正平的前端竟然就顫顫巍巍的重新站了起來。

然而藍正平卻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竟然通過後穴就產生出快感,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人生觀受到了極大挑戰,而在因同樣原因射精的一刻,他覺得自己二十多年建立起的世界觀崩塌了。

我真沒卡肉……

【探病】

藍正平的第二次清醒是在消毒水味中醒來,睜眼看見的就是醫院那令人生厭的白色。

“嘖——”他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然後就聽見一道推門聲,由於掛簾擋住的視線,他只曉得是有人推著輛小車進來了,目測會是醫務人員。腳步聲朝他這越走越近,不久一個年近三十的護士就掀開簾子出現在他面前。看見他已經醒了,護士問道:“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藍正平張口想回答,結果發現嗓子沙啞得厲害,護士見此手腳俐落地就倒過杯水來。藍正平接過紙杯,趕緊一口灌下,潤潤喉嚨後才稍微好點,可是還不夠,嗓子依舊發幹,護士又倒來杯水,藍正平接連喝了三四杯後才終於喉嚨潤了點,能正常說話。

“頭有點暈。”他懨懨地說道。

護士點點頭,說:“你先前在過度消耗體力後又太久沒進食,加上出汗後沒及時補充水分,所以現在身體脫力,頭暈腦脹是正常的。”

藍正平聽到緣由後楞了楞,隨即就黑臉了,他二次昏迷前被那怪物玩弄的記憶歷歷在目,他挪動了一下他的下肢,不出所料的,由於大腿肌肉牽扯到上門,後庭就傳來陣陣刺痛感,藍正平的臉色更難看了,簡直想墨汁一樣的黑。作為醫護人員,對於病人入院的原因自然再清楚不過,不過護士也知道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見這病人此刻心情不好,自然不多說話,把快到底的葡萄糖溶液換上瓶新的後,見藍正平除了精神差了點外沒什麽事就出去了。

她出去後沒多久,病房裏又進來一個人,此時藍正平煩躁著也沒多註意,直到簾子又一次被拉開,他才看到原來是謝警官來了。

謝警官看起來略感自責,見藍正平沈著臉不說話,他幹咳一聲後說:“發生這種事大家都不想的,你體內沒jy殘留,所以……你就當是用按摩棒做了次前列腺按摩吧。”

不說還好,一說起這藍正平憋著的火可都給扯出來了。

“你說得倒簡單,他媽的知不知道我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大啊!”藍正平狠狠捶了下床墊,然後就沖謝警官吼道,“說好會保護協助人的安全呢!這就是你們所謂的保護嗎?老子這麽個大活人被帶有你們都沒發現,布置的人都是瞎的嗎!簡直是一群狗屁!”

謝警官也料到藍正平醒來後反應恐怕會比較大,他揉揉鼻子,勸道:“別激動別激動,這回確實是我們工作不到位,不過說實話,你也有一定責任,如果你當時沒離開我視線範圍,也不至於被得手,你要理解畢竟那間酒吧不是我們地盤,總有我們控制不了的地方。”

原本噴完人,怒氣稍微得到發洩的藍正平聽到謝警官這話又被激起一陣火氣。

謝警官見勢不妙,趕緊道:“咳咳!當然你放心,對於協助人辦案過程中因意外而導致的傷害,我們會賠償你的!”

“賠償有屁用啊!你能彌補我精神上受到的傷害嗎?!能讓我當什麽事都發生過嗎?”藍正平一想起當時怪物在發現他光靠刺激後面的前列腺就能達到高潮後,就把粗壯的腕足塞進他體內,不斷刺激他後方迫使他高潮,直到榨得他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想到自己當時一個男人因為這樣而哭得涕淚交加,胡言亂語地向那怪物求饒,他就恨不得現在立馬把那惡心的怪物剁成十塊八塊,用淩遲、下油鍋、鐵梳等各種方式去進行報覆。

藍正平的胸膛因他此時的情緒波動而大幅度起伏,過了好一陣後,他才稍微平靜地再次開口道:“對了,那你們把它捉到了嗎?還有那個叫米歇爾的死人妖,和那怪物是一夥的!”

“……”

藍正平看謝警官閉口不言,心沈了下來,問:“別說到你們頭來什麽進展都沒有吧?”

“不是,只是情況比較覆雜,米歇爾是另一夥人的,本來想對你圖謀不軌,結果半路被那怪物攔截了下來。”

“艹!”藍正平原本想罵人,但看見謝警官一副無辜的樣子,滿腔怒火就像發洩在棉花一樣無奈又憋屈,他咬了咬嘴唇,還是放棄罵人,問道:“對了,那你們是怎麽找到我的?”

“我們在外面搜尋了一圈,結果最後接到酒吧老板的報案,在酒吧樓上的客房裏找到你。”

嘖……

藍正平按著突突直跳的太陽穴,心想這事真他媽的亂!

盡管他還想知道得更詳細點,但說到底他不是編制內人員,所以接下來再怎麽挖謝警官也不肯松口了。藍正平再不甘心,也只得這樣,說到底當拋離金主們的光環加持後,他也不過是個平頭百姓。

藍正平放棄繼續糾葛下去,但還是問了下:“那米歇爾要怎麽處理?”

見他是真想知道,謝警官心裏嘆口氣,透了點無關要緊的內容:“他們說當時只是色迷心竅,大約只會判是強奸未遂,鑒於他們是外國人,而且他國大使館已經介入,最多只能做到驅逐出境,遣返回國。”

“……”藍正平沒說話,許是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內就經過上多番起落,他現在也已經是心累了。

謝警官看他沒剛開始時那麽激動,而案件之外兩人也沒多少交情,所以謝警官盡管覺得這人有點可憐,但還是摸了摸鼻子沒再然後就告退離開。米歇爾等人還在局裏等著處理,想到那幾個外國人,謝警官只覺相當頭大。

正如他透露給藍正平的,事實上整個警隊都清楚米歇爾等人絕不是他們說的,只是意圖侵犯那麽簡單。但米歇爾他們咬死不松口,而且又是外籍人士,如今大使館也介入進來,意味著不能用一些特殊的審訊手段。

就算警方這邊再怎麽懷疑,但沒有掌握實質性,也無從下手。

謝警官走後,藍正平一個人待在病房裏。

經之前那番折騰,現在他除了這身衣物外,手機那些都不知去哪了。

雖然有吊葡萄糖補充體力,但畢竟輸液和真下肚的食物還是有所區別,藍正平躺了一會兒後,就開始想找些東西填填肚子,如果可以來碗白粥就最好不過。

也就這種時候,藍正平才突然發現自己其實在這城市裏也是孤獨的個體,出事的時候連個探病照顧的朋友都沒有。當然,他也可以安慰自己是手機丟了,朋友想來幫忙也找不到他,但現實如何,自己心裏最清楚。

藍正平無所事事地捉著被角玩了一陣,最後忍不住叫來護工幫忙買了病患餐。

沒多久,病患餐就送到他床頭。

看著明顯是飯堂大鍋飯煮出來的飯菜,還有那稀溜溜的白粥,藍正平又覺得沒胃口了。不過再怎麽樣還是得咽點東西下肚,不然胃裏太久沒東西磨會傷胃。

藍正平勉強喝了兩口粥水,就在這時,聽見外頭走廊經過的兩個護士在討論著什麽“外國人”“好帥”雲雲。

那兩護士估計是新來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藍正平沒多在意,直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他床尾,藍正平擡眼一看,嘿!這不是住他舊居附近那個叫菲利克斯的老外嗎!

這幾天工作量較大,所以更新得短小點,下周就恢覆正常更新量了順便,在琢磨新文的梗,大家覺得先寫哪個好?

①《日光燈與白月光》

主受向

煞筆金主,他還不知道我把他的白月光給睡了!——來自 替身的尊貴豪華版樹洞②《溺殺吾愛》

沒想好。

大概就是一個上輩子給人頂罪坐了二十年牢的攻重生到一個少年身上,然後把老師臨終前托付給他的兒子給搞了。

控制欲強攻×無主見誘受

驚喜後藍正平就覺得不對,自己是給他留過手機號不錯,但自己現在手機沒了,菲利克斯顯然和他只有幾面之緣連他有哪些朋友都不知道,那他是怎麽找到自己的?

大約經歷了在米歇爾身上栽了個大跟鬥,現在一朝被蛇咬的藍正平終於舍得用他那快生銹的大腦認真思考下問題。

他看似欣喜地問道:“你怎麽找來的?”

菲利克斯把一束百合花和果籃放置在他床頭後,微微低下頭道:“我打你電話不通,後來見到有警察出入你以前住的地方,就猜到你可能出事了……”

大約是他低著頭的緣故,讓藍正平覺得對方好像有些委屈,不過一看他那白人典型的高大身軀,藍正平就感覺這尼瑪都是錯覺。

藍正平幹笑幾聲,不過聽對方第一句話,菲利克斯當時大概是以為自己留了個空號給他表示婉拒,一般人發現電話打不通後早就把電話紙扔掉,就當是被耍一頓不會再念著,誰能想到菲利克斯還能對他的事上心。

驚喜後藍正平就覺得不對,自己是給他留過手機號不錯,但自己現在手機沒了,菲利克斯顯然和他只有幾面之緣連他有哪些朋友都不知道,那他是怎麽找到自己的?

大約經歷了在米歇爾身上栽了個大跟鬥,現在一朝被蛇咬的藍正平終於舍得用他那快生銹的大腦認真思考下問題。

他欣喜之餘也不忘試探性地問道:“你怎麽找來的?”

菲利克斯把一束百合花和果籃放置在他床頭後,微微低下頭道:“我打你電話不通,後來見到有警察出入你以前住的地方,就猜到你可能出事了……”

大約是他低著頭的緣故,讓藍正平覺得對方好像有些委屈,不過一看他那白人典型的高大身軀,藍正平就感覺這他媽的都是錯覺。

藍正平幹笑幾聲,不過聽對方第一句話,菲利克斯當時大概是以為自己留了個空號給他表示婉拒,一般人發現電話打不通後早就把電話紙扔掉,就當是被耍一頓不會再念著,誰能想到菲利克斯還能對他的事上心,去找警察過問。

或許是考慮到今天要來探病的緣故,對方衣著上沒像往日那麽隨便,他上半身是件貼身的中袖灰色棉質底衫,袖子被隨意地擼到手肘上方,輕薄的打底衫被底下厚實的肌肉撐得看起來有點緊,下身穿的是條修身的深色牛仔褲,微卷及肩的頭發被他紮起在腦後。

看到這樣的菲利克斯,藍正平再也不敢質疑他沒料,難怪引得外頭那群小護士春心萌動,尼瑪根本渾身上下都透著股荷爾蒙洩露般的肉欲氣息。

藍正平一臉羨慕的看著對方呈現黃金比例的上半身,不過他也不是嫉妒心重的人,頂多就是羨慕這樣的好身材。

也不知是不是醫院這種地方,本來就容易使得人心理變得脆弱。平時一向沒心沒肺的藍正平,此刻竟挺感動除警方外還有人來探望自己的。見菲利克斯不說話的樣子,藍正平稍微放軟聲音道:“別光站著,旁邊有椅子,你坐下吧。”

菲利克斯拉過旁邊一把椅子,在床邊坐下,然後看到桌上那煮得發黃的蔬菜,眉頭一皺,想說什麽又好像礙於太過冒昧,嘴唇民稱一條直線。

藍正平察覺這點後,心頭一跳,想到剛剛正愁沒人幫他出去打包食物回來,現在菲利克斯來得正好。他用勺子攪了攪那碗稀溜溜的粥,抱怨道:“醫院的飯堂真夠會省錢的,這一鍋粥都不知道有沒有一把米在裏頭。”

菲利克斯聞言看了眼他碗裏,眉頭皺得更緊了。藍正平笑嘻嘻地提道:“對了,你方便幫我去外面帶碗粥回來嗎?”

菲利克斯眼裏閃過片刻茫然,但看見藍正平期待的模樣,就沒再考慮點頭應下了。

藍正平見對方答應了,立馬順著桿子往上爬,順便提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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